“这是什么?”我突然笑了,笑的凄凉,笑的森冷,“这是穆家护卫的专属令牌。”
子衿的眼睛突然大睁,“你说,意图今天行刺我们的,是穆家的人?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我冷冷的吐出几个字。
穆家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对我动手,因为以穆水如的精明和忠诚,一心为国的她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行刺我,而那铜制的令牌,标明着他们的身份是专属于一个人的贴身护卫——穆家长男,当今‘云梦国’凤后,穆沄逸!
沄逸,你可是害怕我对皇姐说过当年我们的春风一度所以杀人灭口?
沄逸,以你对我的了解,这心中最深沉的秘密,我永远不会对任何人说。
沄逸,还是说,你不是不了解我,只是不想留着我这个后患,杀在路上便可以随意推给任何一国,还解了你永远的心腹大患。
沄逸,其实你,比我狠多了……
早就被人算计了
不管这个暗中对我下手的人是不是沄逸,我已经暂时不可能会去追问了,沉浸在刚刚盘算得当上了船的我,心头突然一阵不安。
宽敞平静的江面突然变的狭窄,两边山峰陡峭,水流湍急;不时卷起团团漩涡在船边划过,站在小船上整个人无法用力,跌跌撞撞的稳不住身形,拍打着崖壁的水花击出龙鸣虎吼般的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