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对不起。”我讷讷的说着,“我……”
不知道该说啥了,我动了动,试图从他身上起来,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是在利用他的伤骗他的身子。
我直直的跪在他的面前,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,犹未平息的激情让我的呼吸还有些急促,空气中弥漫着缠绵的味道,伴随着他身上浓烈的媚香,我深深的吸了口气,有些沉醉。
与他的欢爱,更象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,彼此拿出自己最好的法宝,激斗着,贴合着,唯一没有的,是情人间的拥吻。
两人的呻吟被我们毫无顾忌的放任着,流淌在房间里,纠缠着最旖旎的风景,他的身子很修长,我们挑战着对方,在交锋中感受着最刺激的癫狂。
直到他再一次释放,我们才停止了这场风光霁月的斗争,就在我沉浸在余韵的回味中是,肩头一疼,是牙齿咬着皮肉的疼痛。
我没有躲闪,也没有运力抵抗,更没有震开他,我只是伸出手,抚上他的发,“咬吧,重些也无所谓。”
他又加了几分力道,我甚至感觉到了皮肤被牙齿刺破,血丝渗出滑落,但是我依然没有动,任他咬着。
刚才那一场绝美的欢爱,是他在报答我救命之恩,这一口,是在报复我占有了他的身子,让他无颜以对他的爱人。
种种复杂,我都明白,可我无能为力。
是我一时好心了,说要替他驱毒,天下间至阳女子本就难寻,他只有短短的一月时间。
我不想说是因为流星的可爱打动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