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流波。”无人的时候,或者说不是语带讥讽的时候,他一向不喊我主子,与我保持着亲密的距离。
对,就是亲密的距离,他可以任我调戏,偏偏骨子里透着倔强的反抗,但是只要我不拿着身份压制,他又能与我亲密无间的配合,这种亲密也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光里,我才能感受到。
“子衿呢?”我坐了起来,凌乱的衣衫顺着肩头滑落,艳红色的抹胸半露着,发丝披散在脸侧,此刻的我看上起,居然有了几分无助的可怜,还有刚刚清醒的慵懒随意。
他的脸上划过一抹落寞和自嘲,声音平静依旧,“他在熬补药,说是让外人做不放心,让我来看看你醒了没,如果醒了他就来伺候你起身。”
补药?看我这满面红润,活力四射,一夜十次都没有问题的激情女人,需要进补?难道,难道是子衿对我某方面的表现不满?
这,这太伤自尊了!
我正陷入自我反省中,一双手不期然的从旁边伸了过来,手中捧着一件银白色的长裙,正上方,殷红的干净兜衣整齐的码放着,“今天的衣服我拿来了。”
他帮我更衣?
我摸摸索索的抓上衣服放在身旁,轻轻拉开身上的衣衫系带,纱衣飘落中两条雪白的大腿在空气中晃动中,撩动长发拨到身后,纤细的肩头突出的锁骨,深深的沟在兜衣的包裹下显得更加的诱人,现在的我全身上下,只有这一片布料了。
眼神瞄上了一旁的流波,我思想中的他,应该会立即别过头,躲闪不看这香艳的一幕,可是我错了。
此刻的他,脸上绯红一片,晴蓝的双瞳变的有些深邃,正直勾勾的盯着我,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,表情呆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