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片直接塞进我的手里,他一嗤,“我才不看你的东西呢,自己看。”

靠在他的怀里,我展开手中的纸片,对他挑挑眉,“一起看吧。”

他没说话,环搂着我,下巴架在我的肩头,任我慢慢的展开手中的信笺。

刚打开,一行醒目的字印入我的眼帘,“‘千机堂’幸不辱命,阁下所寻之人已有眉目……”

没有继续往下看,我合上了手中的信,嘴角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。

“怎么了?”子衿象是看出了什么,关切的看着我。

摇摇头,我手掌一搓,信笺片片碎裂,顺着我的掌心如蝴蝶般飞舞在车外,很快消失了痕迹,“不需要知道了。”

是的,刻意去追寻的事,结果往往也无法如预期中美丽,过去的,就让它过去吧。

‘吃醋’的流波

南宫舞云接我的马车早早的就来了,不过没有任何王府的标识,外表看上去普通的有些寒酸,里面却是别有洞天。

刚撩开帘子,一个粉妆玉琢的男子张着双无辜的犹如鹿儿般的眼,柔韧的小腰扭了扭,身上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响声,我的目光下移,落在他的右脚上,一串金铃铛系在脚腕上,随着他的动作,不时发出悦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