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第几次,我才在颠簸的余韵中吻上他汗湿的额头,看着那双如水清波的双瞳,抚摸着他满身青紫伤痕,轻声低语,“子衿,不要离开我。”

他凝望着我,久久不语,只是看着。

烛光中的他,完美的让人窒息,尤其那脸上残留着未曾消退的激情红晕,我感觉自己拥着的,是被千年温玉附身了灵魂的精美雕像,餍足而快乐。

终于,那双被我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动了动,只有两个字,“不会。”

我笑了,满足的笑了。

他是我的,谁也不能夺走的爱。

看出他的疲累,我伸手拂上他的睡穴,看他平静甜美的睡去,我再次轻轻起身踏入浴池。

温热的水,抹去我欢爱的痕迹,也抹去我心间的疼痛,掬起一捧柔柔的淋下,我舒坦的长舒一口气。

突然,我眉头一动,手指连弹,手中的水珠夹杂着风声,打向房梁。

“不是吧,你欠我的药钱还没给,就准备杀人了?”轻笑伴随着一缕垂下的艳红裙边,夜那冷冰冰的金色面具探了出来。

她坐在房梁上,手中半拎着她的酒壶,啧啧出声,“我说日啊,我是该说你的爷太疯狂,还是该说你不够怜香惜玉?”

我没说话,脸已经拉了下来,而她,只是高高的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,“我没有偷窥的嗜好,我才进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