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,怎么不想,我只是怕脏了你漂亮的手,还想听你抚琴呢。”我握着他的手,哪敢说不字?

“哼!”身后一声冷哼,我背心整个一凉,“原来我们的手不会抚琴,随便怎么糟蹋都行。”

“谁说的?”我脸一板,直接对上流波的脸,两个人大眼对小眼,比着谁的眼睛大,谁的眼神直。

“我又不会抚琴,手累不累,脏不脏有什么关系?”

我咧开嘴,诡异一笑,“你的手有茧,摸在身上感觉很舒服,特别的容易兴奋激动,一下就勾动了我心底的□,你说重要不重要。”

轰,流波的脸蛋顿时通红。

咻,人没了。

我凉凉的靠着子衿,抱着月栖的腰,放声大笑,“波波啊,别走啊,一起喝酒吃月饼啊,跑啥哟,不是说给我吃你做的月饼么?”

哼,和我贫,姑娘我什么都要,就是不要脸。

没有反应?我一手牵着一个,在石凳上坐下,“来吧,我们赏月喝酒吃月饼,晚上再一起,嘿嘿,嘿嘿……”

子衿眼丝媚波,“那你今天晚上,想要谁陪?”

要谁陪?

我说要子衿,岂不是得罪了摔摔月栖?

我说要月栖,我的温柔子衿会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