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象人的脉络,而是普通人的大小脉络你都有,但是你有比其他人更细微的一些地方,明明很多大的筋脉都堵死了,可你的身体运转没有问题啊,没见过啊没见过,真想切开来看看。”

你当肉摊子上切猪头呢?切开来看看?

“这么多的脉络,你的身体恢复一定比常人快许多,要杀死你,十几二十刀问题不大,估计要剁肉馅一样方法,才能杀了你。”

我发现了,他不仅啰嗦话多,嘴巴还很毒。

“还有吗?”我已经完全无力了,这话不是我问的,是夜多嘴。

“有!”他挠挠头,反手一针落在镜池的胸前,看也没看一眼,这动作让我一惊,真怕他落针不稳,后面的话却让我更加的心惊,“你身体里血液活动很快,极容易冲动,更容易□冲脑,见男人就上,但是你无后,也就是绝种,对么?”

“夜,我不想抽他嘴巴子了,我想把他嘴巴一针一针的缝上。”咬牙切齿中,我传音给夜。

夜的手指掠过我的耳边,擦去我额头的汗水,轻松的调调更象是调侃我,“人家又没说错。”

是没说错,但是突然被人这么把秘密都曝出来,还是很难堪,很难堪。

“为什么会这样?”夜,似乎比我更关心这些,对什么都漠然的他,居然对我的身体一问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