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脊梁慢慢的发麻,一路爬升到我的头顶。

这家伙,居然用刀片,直接划开我的亵裤?而且是站着下手,根本不看,不摸,不碰,一刀完成任务。

他也不怕手抖了,划歪了,切偏了,刀重了会发生什么后果?

我该说他医术精湛,神仙在世吗?

这别说我本来没想法,就是有想法,也要活活的给憋回去在肚子忍成一块石头,想想啊,就在刚才,一块刀片,在我全身最隐秘最脆弱的部位,轻轻的,轻轻的,掠过……

“柳大爷,您放过我吧,我真的拉不出来了,明天,明天您再盯着行吗?”服软吧,面前这个人,不知道还会干出什么。

他眉头动了下,那眼神不是挑衅,不是得意,不是骄傲,是实打实的关心,仁心仁术的关切,药救天下的慈悲。

干净的,没有一点□,也没有一点与人争斗的情绪,只是关切。

他再一次转身匆匆而回,而可怜的我,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怀念夜的出现。

香甜的气味,有些腻人。

从他转回来手中捧着的碗里传来,是蜂蜜的味道。

手中,还有一根手指粗的大葱,雪白的葱头上透着新鲜的脉络,长长的绿叶,水嘟嘟的。

他该不是要我坐在马桶上啃大葱喝蜂蜜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