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袋架在胳膊上,我的头发散乱一床,半眯着眼想了想,“我不喜欢太笨的男人,我老了,懒得动脑子,更喜欢一个眼神就明白我心里想什么的,不费事。”

“那可是绝色啊,你真没一点想法?”

我呵呵冷笑,“谁说没有,我有揪下他鸟,塞他菊花里的想法。”

温柔的擦拭让我身体慢慢的放松,瞌睡爬上了脑门,舒服的闭上了眼,即将沉入梦乡中。

一根清凉的手指顺着我后臀的缝隙,挤入我的菊花中,我一抬头,凄厉的叫声划破长空,“啊!!!”

“有这么疼么?”不屑的嗤笑,“还是我换个东西,那个大葱扒两层,还能用!”

“不用了。”憋着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丝声音,我忍受着比那大葱更古怪的感觉,硬撑着。

明明比那大葱细,明明力道比柳梦枫更轻柔,我就是紧张,因为对象是夜吗?

越是紧张,越是收缩,于是房间里再一次回荡着暧昧的对话。

“日,你能放松点吗?你好紧。”

“你东西太粗了还怪我紧?”

“我这不是怕弄伤你吗?”

“你他妈的快点,老在里面捣鼓啥?”

如此被人彻底深入身体,子衿不曾有过,月栖不曾有过,镜池也不曾有过,只有他,夜!

说陌生,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亲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