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容他说话,我已经亲了上去,咬着他柔韧的唇,“咬肿你,明天开始陪着我在帐里,不许在外面呆着。”

他笑了,常年紧绷的脸忽然绽放这样的笑容,别有一番甜蜜的韵味,他双手一圈我的腰身,将我按在胸口,两人沉醉在温情脉脉中腻歪着。

我的手指,一点点的拉开他的腰带,抚摸着他硬朗的胸膛和小腹,忽然发现在他的腰腹间的腰带上有一道很浅的痕迹,手指抚上,心下已了然。

那是剑气留下的,痕迹还很新。

笑容顿时从脸上消失,我一按他的身体,“别动,我看看!”

他手指一挡,试图遮掩腰带上的痕迹,“没什么看的。”

我掰着他的手,“不行,我要看,你到底为什么不肯给我看?是有什么隐瞒我?”

于是我们两个人,我的左手抓他的右手,他的左手抓我的右手,两个人势均力敌互相较着劲,我趴在他的双腿间,低下头,用嘴巴拱着他的衣衫,低头凑上眼看他的腰带。

“王爷,将军请您到校……”帐子忽然被掀开,一个声音莽撞的闯了进来,伴随着一声倒抽气,人影惊慌的倒地,紧紧的闭着眼,面颊通红。

我和流波同时抬头,对着来人一声重吼,“出去!”。

帐子被更快的掀开,人影扑了出去,“我什么也没看到,什么也没看到,什么……”

银枪光寒三尺黄沙

一整天,我的脸像是从冰水里捞出来的,冻的硬邦邦的,视线一扫,面前一排排的人个个低头,换来我更大的冷哼。

“士兵操练,你们也□练了吗?为什么个个都无精打采的?”我坐在最上首,嘴角一动,眼神如刀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