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多么的诱人。
一切,仿佛都还在昨天,那么的清晰。
分神间,我的发已经被轻拢,盘在脑后,被钗轻轻的绾着。
很普通的发髻,不出色,却也不是牛屎坨坨那么可怕,他手中的力量,也不象那次揪掉我头发般的可怕,温柔的让人心醉。
触碰着手中的发髻,我荡开一个浅笑,脑袋架在胳膊上,轻松的歪着头,回首望着他,“是不是上次之后你偷偷的练习了梳头
?”
他默默的垂下头,算是无声的承认。
“好吧,看在我是唯一被你梳过头的女人份上,暂时原谅你的隐瞒。”我尽量的让语气轻松,不想看到流波沉重的表情。
他的手一僵,呆愣了半晌,语气有些不自在,“其实,你不是第一个。”
我的笑容也伴随着他的语气僵住了。
流波啊流波,他的心里,到底都埋了些什么?一个莫沧溟还不够,居然还有女人?
“别告诉我那个女人也是你的主子,也是你发誓要用生命保护的人,象对我一样捧的高高在上的。”我随口嘲弄着,不期然的
发现他彻底没有了声音。
妈的,这算什么?乌鸦嘴吗?
他这个姿态分明在告诉我,老娘猜准了,还准的不能再准。
差别在于,他对我,九分半的假,半分的真,而这个表现,证明那个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,是九分半的真,半分的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