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抓起酒壶凑上嘴边狠狠的喝下一大口,久违的感觉入腹,从肚子里升起一股热热的烧烫感,我舒服的打了个酒嗝,

咋咋嘴巴。

树上的女人还在鸡毛子喊叫,叫的那是一个凄惨,叫的林子里的鸟都扑闪着翅膀嘎嘎的飞走了,她苦苦的抱着树干,

踢着腿,“救命啊,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,救命啊……”

我看看车里再没有任何东西,抬头对着她,“喂,脱衣服丢下来。”

“啊……”树上的女人又是一声杀猪般的惨叫,我掏掏耳朵,走到瑟缩的男子身边,“你也脱。”

惨白的手指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前襟,脸上是灰败的惨色,他颤抖着唇,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,“我,我,我不卖身!

“卖身?”我眉头一挑,“我没打算给钱,所以不算卖!”

他还在挣扎着,头上那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已经开始狂叫着,“我卖,我卖……”

我抬头,“你卖身?”

她忙不迭的点头,一边说一边飞快的脱着衣服,“不收钱,不收钱,您的爷要怎么玩都行,求求您放我下来吧!”

随着声音,她的上衣,裙子,亵衣,亵裤,兜衣,飘飘的飞了下来,树上只剩一个光溜溜的母猴子在可怜兮兮的哀求

着,“放我下来吧,我怕高啊,啊,啊,啊……”

她脱的真快,我只要一件外衫也,她脱这么干净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