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声音很轻,轻的象午夜冰泉的幽咽。

那声音很清,清的象圣洁的雪水刚刚融化。

那声音很熟悉,熟悉到在我的梦中无数次的出现,醒时眼角湿润。

很象,很象他。

可是,却又不象,他的声音比那个人多了些温度,不那么冷,不那么飘渺到遥不可及,还有几分温柔儒雅。

我刚刚猛跳的心开始一点点的回归平和,自嘲的笑总有那么几分萧涩的味道。

我一定是想沄逸想疯了,才会把他们联系在一起。

从开始的牡丹香,到后来那冰白的手指,还有这个声音,我都无一不和沄逸联系在一起。

斯人已逝,我没能见到最后一面。

“是啊,少爷,是不是吵着您午睡了?”一个少年清朗的嗓音让我烦躁,屋子里有别人,我的窥探计划会有些麻烦。

手指早偷偷的点破了窗户,我凑上眼睛往屋子里瞧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