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头一轻,我看着那个摇摇摆摆大大咧咧走入人家大院的夜,银色衣衫在风中飘荡,背影渐行渐远,我瞠目结舌。
“大师傅,现在怎么办?二师傅她……”大竹喃喃的低声,肚子里发出大大的一声咕噜。
我看看她们的狼狈,再看看那个远去的潇洒背影,无奈的垂头,“还能怎么办,住一天,明天再下山吧,你们也确实累了,比不上我们,今夜还是好好休息吧。”
所谓休息,真被我说对了,只有大小竹有的休息,我和夜,那是别想了。
擂台上的风云人物,尤其遥歌临走前那一声,台上台下个个是听的清清楚楚,只盼望着能放倒他一睹真容,报着这样的想法的人是络绎不绝,排队轮流,我和夜,一条线上的两个蚂蚱,谁也不比谁好,几乎是同样的酒到杯干。
无数次,我偷瞄着夜,可惜……
世界上怎么有人的动作这么快,这么隐蔽?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撩面纱喝酒,居然没有一个人能看到他的半点肌肤。
这一撩一掀间,一杯酒下肚,看得我和对面的人目瞪口呆。
“夜侠,今日您大展风采,让在下好生佩服,敬您!”一个人矮矮敦敦的人挤到夜的面前,堆起满脸的笑容。
“请!”夜一动手,所有的人包括我,全部停下手中的动作,目光跟着他的手指游走。
手指伸到面纱下,数百目光低垂。
手指撩动,所有目光抬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