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我就是这样的感觉,全身都觉得痒,背后粘腻一片,衣服被汗水浸湿全都巴拉在身上紧紧的裹着,越裹越热,越热越是贴的紧。

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滑下,凝结在下巴处,还来不及停留,更大的一颗汗水滚落,汇合着,啪的一声落在丝缎的被褥上,轻轻的一响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又一次睁开了眼,平静,冷漠。

明明是没有感情的眼睛,读不到悸动,读不到伤痛,读不到兴奋,什么都与他无关的一双眼,又仿佛隐藏着什么欲诉的语言。

我极力让自己忽略那种热燥,终于在被窝里摸到了一丝温暖,“还冷吗?”

“不!”

我们之间的对话极其的少,而且存在着一种无形的距离感,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,或许是曾经有过最亲密的接触反而让我在行为语言上非常的克制,生怕他误会我有什么企图心。

“那你休息下,金针过穴很伤体力。”

那双漠然的眸子,静静的闭上。

我也沉浸在自己的入定中,只有那细细的真气,始终不曾断过。

夜晚,窗外蛐蛐自在的叫着。

风儿吹着树叶打着窗棂,唰唰的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