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椎、至阳、曲垣;身柱、命门、肩颈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快,不必要的话全部省略,我居然完全理解他话中的意思,一丝不差的气息流转到位。
身体里的内气越来越少,我就象被淘干的井水,逐渐难以为继。
幽飏的身体只怕也比我舒服不到哪去,突然这么多的劲气涌入,全身一定涨的难受,如果不是柳梦枫的针法一路指引,也许早就丹田气爆。
若非有这般决绝无所谓的心思,冷静的承受,只要稍有一点烦躁,他得到解放的气息就会立即骚动,反攻我,弹出柳梦枫的银针,最后遭殃的就是三个人。
也突然明白为什么柳梦枫对这个方法极不赞成,因为这是施针人,运功人,承受人三个人一点错都不能出。
我的气息一滞,已经到了强弩之末,就在我开始以为要功亏一篑的时候,柳梦枫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,“还有最后两针。”
于此同时,我的丹田也瞬间被扎上两针。
所有残余的气息滚滚而出,毫无保留的倾泻进入幽飏的身体,我已无法控制。
身体突然沉重无比,我身体一歪,斜斜的向一旁倒去。
柳梦枫所谓的不适,是指失去功力后身体的绵软沉重吧,我感觉自己就象一个人形的石头,重的无法抬起手,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