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紧他的身体,感受着掌心下他的冰凉,“别乱想,我说过不会抛弃你,这一生一世,来生来世,我都不可能丢下你,和沄逸出现不出现没有任何关系,知道吗?”
他不看我,也不接受我的细细的亲吻,固执的别开脸,轻轻的吸着鼻子。
为什么镜池这样?
为什么夜也变的古怪?
我捏着他的肩头,心底有股无名的火焰在窜起,“镜池,为什么不信我?就连夜也急着离开,告诉我到底为什么?难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们信任?”
“为什么?”他的笑容中多了几分凄楚,“因为那个人是你的最爱,你的唯一!”
我猛的一震,犹如被人打了一拳。
依稀似乎明白了,沄逸不愿意理我的原因。
我苦笑,埋首在镜池的发间,声音低微,“镜池,我注定已是负了沄逸,不会再负你们了。”
镜池,月栖,夜,个个对我情深意重,性命相守的,生死相随的,我不可能放下,也无法放下。
一生一世只要沄逸一人,注定是空话,注定不可能实现了。
沄逸,你让我怎么办?
夜的决定无人能改变,他甚至没有等我就独自去见了卓白衣,而卓白衣似乎一直都耿耿于怀卓羡的事,几句寒暄后就答应了夜的辞行。
我再一次来到沄逸的房门外,他似乎刚刚起床,透过敞开的窗台,我看到一抹霜白盈盈坐在梳妆台前,惺忪着的慵懒似牡丹初绽,含苞乍放。
没有看到伺候的小伺,我相信这是沄逸刻意支开了所有人,我们隔着窗户凝视着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