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照心法来,就,就行了。”他努力的控制着声音,却还是遗漏了紧张。
与我的情事,这般的让你紧张?
还是说,你怕功力不到家?
心法只说,在某个极致的巅峰,他的身体里会自动的涌出寒气,我只需让那寒气游走我的全身筋脉,然后还给他就行了。
极致的巅峰,原来不仅仅是要练功,是要真的让他兴奋,让他……
这太难了吧,不需要真的耗费精力去控制功力,却要忘情投入让他至巅峰,好难,好难。
“要多少次?”心法上没说,我也不知道。
他苦笑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便不知道吧,我们拥有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时间。
我的手指,勾上他的腰带,那束约着的长带瞬间落地,衣袍散开,平添了几分单薄。
抬起头,阳光很刺眼,他头上的丝巾更刺眼。
我不喜欢他束发,很不喜欢。
劲气弹出,束发的丝巾被我的弹落,长发瞬间披落。
长瀑九天之河倾泻万里,释放了它们被束的风情,不知我能否释放幽飏的风情?
手指插入他的衣衫间,肌肤在触碰的刹那跳动了下。
我细细的游走,手指在衣衫下的游移清晰的顶起线条,他的脸色不是羞怯,却也不是淡漠,更象是顺从中的享受。
他的肌肤很滑,千年山泉冲刷过的水中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