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一喜,“真的?”
“怎么,连我也不信了?”沄逸透润的面孔一拉,我手指连点,解开了月栖的穴道。
果然,月栖既没有继续他的念经,也没有昨夜的坚持离去,只是手指飞快的拉了拉蒙在身上的被子,再一次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我的脸忍不住的抽搐,“月栖,你打摆子么,要是病了我让柳呆子给你看看。”
沄逸抛了个白眼过来,美人就是美人,白眼都那么的飘逸美丽。
“也不知道谁是呆子。”他对月栖点头颔首,“这样确实不能见人,我昨日在街头看到一件丝袍斗篷很是好看,还有面纱扣,省了不少事,颜色是墨绿的,你先将就穿穿如何?”
月栖点点头,眼神中还有些迷茫,“谢,谢凤……”
又忽然住嘴了,不知所措的瞄了眼我,讷讷的低下头。
沄逸了然的微笑,云淡风轻中移步,清渺悠然的抛出一句,“叫我沄逸吧。”
“果然是,真的是,这,这怎么可能……”月栖脚下一晃,不留神又踩到了被子角,直挺挺的朝地上扑去。
饶是如此,他也不肯松开捏着的被子,两眼一闭,准备迎接到来的伤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