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不开,我不会咬么?
手口并用着,他丝滑的肌肤就在我的唇下不断的被摩挲,好不容易解开了第一粒扣子,他也解脱般一声低低的呻吟。
我舔上喉结,舌尖坏坏的拨弄着。
沄逸的声音很清,也很轻,似雨后草尖最后一点残留的水汽凝结滴下,酝酿着久久的期待。
对我来说,不啻于最华美语言的恭维。
有什么事能比得上压着冰山美人,看他为你情动为你酡红着脸迷离着目光更有成就感的?
“沄逸,你还有没有衣衫?”我舔着他的颈项,从耳垂到鬓边,来回的细吻,连抽空说话都觉得耽误了我享受的时光。
他的胸膛微微起伏,冰唇略启,眼中闪过明了的波光,优雅平和的低声,“有。”
只有我听到了,那一个字中的起伏,冰山下沉睡的地热之火怕也是等待喷薄。
最终,我还是没能仔仔细细,认认真真的解开那霜白的衣衫,此刻它们已经是一团破布躺在沄逸的身下哭泣。
当闪着温润光芒的完美身躯展现在我面前的时候,我的呼吸静止了。
沄逸的完美在于无以伦比的气质,即使是光洁细腻全部绽放没有一丝遮掩,他的美依然让我抱着神圣的心态,不敢有半分的亵渎。
“沄逸,让我好好的看看你。”
当年沄逸羞涩,纵然是以身相许,都是在漆黑的夜晚熄了全部的灯火,生怕我夜视能看到般在被中瑟缩,我只记得那珍珠的光泽惊鸿的留在心底。
他勾上我的腰际,笑语如常,“那我也要好好的看看楚烨。”
银色的裙子飘落床榻间,我俯身慢慢的贴上他的身体,“见鬼的明天再看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