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学老娘。”在与他并起滑落的瞬间,我嗤笑着丢出话,人影荡开。

“怕输就承认,没用的女人。”在他脚尖点上冰壁与我再次交错的瞬间,冷笑自大的声音传来。

“你输了,待会给我用鸟在雪地里写一个服字,少于三丈宽不算。”我手中不停,飞速落下。

他的动作舒展如大鹏展翅,举手投足间说不出的霸气,只是那话……

“你要是输了,给我用舌头在地上舔出一个服字,没有三寸厚不行!”

两个人同时选择闭嘴,飞快的往下落,只是在交错的瞬间,给对方一个不服输的眼神。

话说的狠,斗的也凶,只是我们有志一同的只是加快自己的身法和动作,谁也没有给对方下绊子玩阴手。

眼见着冰涧底隐约在望,我的手挥的更快了,他的身法不但没见停滞也更加舒展了,可见真气之充沛。

心头暗自赞叹,我一手收回冰蚕丝,脚尖连点,身形游龙般擦着冰壁。

他一脚点上冰壁,整个人腾身空中,身后的大氅飞舞,鹰击长空般落下,带起一片凌厉的风声。

几乎是同时,我们两个人的脚尖踩上地面,同时愤愤的看一眼对方,冷哼中互相别开脸。

“没能拔掉你的舌头真是损失。”他抽动嘴角,高傲的斜我一眼。

“能拔掉至少我还有,鸟儿那东西,你有吗?”我反唇相讥,坚决不落半点下风。

“无耻!”他挤出两个字,目光四下搜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