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定柳神医有办法的。”幽飏的声音急促而关切,或许只有在面对流星时,才能看到他着急的神色。

视若己出,是这个意思吗?

幽飏的爱,全部给了一个人,幽飏的动容,也只为那个人留下的一切。

“没有人有办法的,师傅。”声音中带着喘息,“师傅您睡吧,扛过去就好了,这么多年您还不习惯吗?”

这么多年?流星有隐疾?

我记得两年前在那个破烂的小屋中,似乎也听到过一次他痛苦的呻吟,事后他告诉我只是老毛病,不碍事。

为什么一拖拖了这么多年?

从他的声音听来,似乎比当年更加的严重了。

到底是什么病,让他都不肯告诉柳梦枫?要掩藏至此?

站在窗下,没有窥探进去,而是伸手敲了敲窗户,“流星,是不是病了?要不要我去叫柳呆子起来?”

“不用!”一只手重重的打在窗户上牢牢按住,似乎怕我偷看一样,“我没有事,不用任何人看。”

“那我可以进来看看吗?”没想到流星竟然倔强如斯,纯净的少年在无数次的生死之中成长,变的极有自己的主见,我倒不好轻易的闯进去。

“不要!”声音更为急切,甚至忘记了压低声音,“楚烨姐姐回去休息吧,我,我没事。”

看来相比柳梦枫,我更让他忌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