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任绮罗,我似乎并不讨厌她,因为她有一种味道。”他歪着脑袋,极力想着词汇,“我想……”
“你什么也别想!”我打断他的话,“我不管她是有骚味还是臭味,或者是腥味膻味,那个女人不是好惹的主,谈笑间取人性命,你如果对她动心,我劝你想也不想。”
“不是,不是……”他双手连摆,鸟儿就在他的动作中摇摇晃晃,“我只是觉得她很让人亲近。”
“亲近你个头!”母狮子暴躁的狂吼,“想要女人,你面前就有,那个任绮罗不是个好东西,忘了她。”
他瘪瘪嘴巴,还想再说,我一指床榻,“给我上去。”
刺溜,人影飞快的爬上床,揪起被子盖的紧紧的,我无奈的叹了口气,走了回来,“我给你换药。”
“我自己会。”他声音小小的,目光落在床头他的药囊上。
“你还是捂好自己的小鸟吧,我给你上药。”没好气的白他一眼,看到被子下的手在悉悉索索的动着,脑海不自觉的想到可爱的小鸟儿被他的手抓着,塞塞弄弄的放进亵裤里,脸上一热,鼻头发痒。
啪嗒……
殷红的两点落在他的手背上,伴随着他的惊呼,“哎呀,你流血了。”
手指擦过鼻间,一排鲜红晕开,我捏着鼻子,揉按着鼻间的穴道,“没事,没事,西域天气干燥,上火,上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