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夭折了?”我眼角含煞,冷冷的看了眼他们两人,男子在我的目光下索性一口气吊不上来,昏了过去。

“是啊,是啊!”女子忙不迭的点头,“我们可是当亲身儿子一样的养,只是家里穷看不起病,孩子五岁不到就没了。”

我冷笑着,目光停留在她身后女儿的脖子上,那个红玛瑙的坠子在她颈项间晃来晃去,扎眼极了。

她似乎知道我什么意思,飞快的从女儿脖子上揪下坠子,一脸讨好的伸到月栖面前,“大爷,您当年的坠子,我们可好好的保护着呢,绝没有半点损伤,还,还您。”

月栖呆若木鸡,看着女子直发愣,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幻着。

我直接从女子的手中拿过玛瑙坠子塞入月栖的掌心中,“月栖,拿着吧,说不定这是你亲身父亲留给你的唯一纪念了。”

“月,月栖?”女子瞪大了眼睛,仔细的看着月栖的脸,突然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,“你是临月栖?”

我护着月栖,将他小心的挡在身后,冷笑连连,“是啊,就是你们口口声声五岁已经夭折了的那个视若亲生的孩子——临月栖,而我,就是月栖的妻子,上官楚烨。”

我们是姐弟?!

我在他们呆滞的目光中径直走向屋子里,搬出两个凳子一放,照顾着月栖坐下,然后一屁股坐上了另外一个凳子,舒服的翘起腿,“还有啥要说的?一起给我说个清楚。”

女子似乎突然醒了过来,“你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