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枝头,我两只脚互勾着老没正经,“你又为什么在这?”

“我住在这!”他硬邦邦冷冰冰的甩来几个字。

我哼了声,上下打量着他,笑嘻嘻的开口,“当初喊你红毛猴子果然没喊错,莫护卫竟然是住在树上的。”

他虎目圆睁,精光闪过,“我住哪关你什么事,倒是你不请自来,鬼鬼祟祟。”

“我就是鬼祟又如何?”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,对着他挑眉弄眼,“你门口竖了牌子写着任霓裳不准入内?皇宫风景秀丽,我溜达溜达你管得着吗?”

“你窥探男子沐浴,果然是色心不改。”不屑的冷哼从他嘴巴里传来。

“我是女人,还是个色女人,不看白不看,倒是你一个男人,蹲在树上看别的男人沐浴,口水都流到嘴巴边上了,脑子里指不定幻想着把人家最后一条裤子都扯干净看清楚,我劝你别看了,人家那是狼牙棒,你只是小腊肠,无论从形状角度力度持久度都会让你自卑自怜自信心全无。”

他的目光越来越冷,逐渐的眼睛半眯着,竟然难得的在我的语言攻击下没有立即开炸,有进步。

慢慢的,他的唇动了,在胸膛不住的起伏中,我听到了莫沧溟重重的声音,“我草你妈!”

会骂人了?有进步啊。

双手抱肩,我扯出笑容,“你亵渎前任族长!”

他脸色铁青,“我草你个大爷!”

我无声的笑了,“你还想草我大爷?找得到自己的鸟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