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不迭的点头,跟着我一路小跑,“您,您等等我。”

看她缓慢的动作,我索性拎起她的脖领子,飞掠而去,到达宫门口时,她的神智显然还没有恢复,我看着门口一名将官不断的踱着步,神色焦急,想也不想的就冲到她的面前,飞身上马,“带路!”

伺人在身后喊叫着,“任将军啊,您,您加件衣衫啊。”

我的外氅已经丢在了流波的身上,只有一件薄薄的单衫,说的好听那叫飘逸,说的难听那就是轻率了,可我没有时间去再找一件衣服披上。

于是,我纵马前驰,在数万装备森严,威武雄壮的士兵面前只着单衣的伏在马背上,从他们眼前掠过,要说形象,那是半点也无。

昨日受命,今日检阅迟到,收拢他们的心只怕更是不易了。

一夹马腹,马奔如闪电,将带路的将官远远甩在了身后,迎接主帅的号角声适时的响了起来,数万双眼睛注目着我。

点将台就在数十丈开外,高达五丈,旗帜猎猎飞扬,一个硕大的楷体‘任’字迎风招展,鲜艳明亮。

越来越近,马匹的去势没有半点的收敛,眼见着这样的速度就要从点将台下掠过停不下来……

我忽然从马背上站了起来,脚尖一点马鞍,人影飞纵而起,犹如鹏鸟展翅天际,单薄的衣衫在风中飞舞飘扬,我轻旋着,耳边是万人抽气汇聚而成的巨大赞叹。

人在空中,我的手招出,那迎风招展的旗帜被我拔在手中,在空中与我齐飘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