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去神族讨要你的少主身份,结果如何?”他轻轻的开口,声音如流水一样浅润滑过。
我眉头一动,“流星没和你说?”
幽飏竟然知道我去了神族,看来他还不算是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他摇了摇头,“没有,他只说你有事和我谈。”
这流星……
我无奈的苦笑,“他走了?”
“嗯,留下话就走了,说是有朝堂的事待处理。”幽飏轻合上门,看来是没有请我进去坐的打算了,“前面那的小桥流水我颇为喜欢,今日阳光也好,一起走走?”
“他是帝王了,一国重任,不是当初那个无邪少年,是我们还用老眼光看他。”将手中的药瓶揣入怀中,我却没有移动脚步,而是定定的望着幽飏。
斜斜上挑的眼尾,在温柔的目光流露时,是清浅的风情淡淡飘逸,仿若三月的柳丝桥头的薄雾,丝巾挽着发丝,成为静止视线中唯一飘动的风景。
我的目光停留在那扇门上,又转回了他的脸上,“幽飏,走之前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幽飏似乎比以前更飘忽,更沉静,却又更飞扬了些。
不明白,沉静与飞扬,为何会如此矛盾的在他身上体现,究竟是分别两个月让我出现了幻觉,还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