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脚尖一勾,细腻的小腿,雪白的足晃动着弧度,仿佛看到了梨花绽放的瞬间,雪白飘过,清香满身。
每一次落地,踏着节拍,仿佛听到了悦耳的铃声。
每一次旋转,优雅飘忽,仿佛天边的一抹青烟薄雨。
明明穿了和没穿一样,他却能在我眼光转动间飞快的隐隐透透,最是神秘曼妙的部位活活的在他动作中没让我看到半分。
明明是随意的舞蹈,在我沉闷的敲凳子中,跳动着的是勾魂摄魄,舞动着的是风月无边。
眼波,似水。
笑容,如花。
究竟是银蛇出水,扭动着的妖娆。
还是彩蝶过身,洒落烂漫?
我看过遥歌的舞,在无数乐器演奏的放浪音乐中,在脚尖铃铛的勾魂中,我安坐如山,跟欣赏小倌的舞蹈没什么差别。
但是幽飏,分明是随意的举手投足,却仿佛捏住了我的心,捏住了我的呼吸,明明知道他全身坦露,眼睛却被他的手指带走,再后悔时已然什么都瞧不见了。
分明告诉自己,不看到最隐秘的部位不挪开眼,他脚尖一动,我的目光自动下落,又忘记了坚守阵地。
幽飏的动作,从脚趾头缝里都透着诱惑,魅惑,勾引,可是举手投足都那么的悠然,那么的清高,仿佛天神在云端舞动着彩霞。
‘天魔舞’,遥歌能做到魔的魅,魔的奇幻,却忘记了最重要的第一个字,首先要如天神凛然,如天神高贵,其次才是魔的诡幻,魔的勾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