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马背上高声喊着,“夜,还有五十里就是‘沧水’京师,比脚程不?”

“呼……”红色的衣衫从马背上飘起,盛过江南月季如火绽放的夺目,在空中幻化着无数的身法,魅惑了我的眼睛,魅惑了我的心。

整个人如鹏鸟展翅,我飞跃而至,这感觉太舒服了,释放着自己,释放了所有心头的厚重积压,犹如孩子的玩闹,总想一争胜负。

我与夜,是谁也不肯服谁,偏又心中对对方有着一份敬意,正是这种不相上下,才让我们一直保持着搭档的关系。

夜不会接受我的刻意相让,我们是永远比试着的爱人。

五十里的路,说远不远,说近不近,当城门再望,人影渐多的时候,我们终于放缓了脚步,放倒在草坪上。

扯了根狗尾巴草在口中叼着,我毫不掩饰调息时的喘气,脸上烫烫的,不知是跑的还是晒的。

他在草地上打着滚,伸着懒腰,面纱起起伏伏,看来也差不多。

“夜,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,我下厨给你做怎么样?”歪着脑袋我忽然提出这么一个建议。

“你做?”一贯娇媚的声音忽然走了调,“你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