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捂上嘴,坏坏的笑了,仿佛淘气的孩子,“等你回来的消息传开,怕不是个个都想要求见你,让你来说服我。”

“我说服的了吗?”看着他的眼睛,声音不觉冷了几分,“如果可以,我不需要他们在见我,我现在就试试。”

他咬着唇,不住的瞟瞟我,“你说过帮我的。”

不是那种拿帽子扣人的口气,反而带着几分撒娇,几分委屈,让人一时难以恶语相向。

不知不觉,眼前英俊的男儿,与记忆深处的甜美少年郎交叠着,往昔历历上心头,竟有种冲动想要握住那逝去的流光,让自己再回味下当年的那个人。

总是遗憾,我不能再随意的揉他发,恣意的捏他的脸。

他的手悄悄够上我的袖角,两根手指细细的勾着,拽了拽,仿佛在提醒我的失神。

猛回神,他的一根手指顺着衣袖的边钻进了我的掌心,拨拉着我的手指头,还不时的偷眼看我的神色。

我没有出声,他似乎觉得我同意了般,慢慢的整个手都伸了过来,先是悬虚的握着,再等了等,索性牢牢的牵住。

这个动作,象极了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又象是欲讨主人欢心的狗儿,与往年对我直接抱着大腿搂着腰蹭在身上的流星相比,真的生分了好多。

任他牵了,侧脸他的面颊,他低头浅浅的笑了,嘴角噙着几分餍足。

这样的他,真的不象帝王,眼神中的干净,得意,交缠着,又深深的隐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