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斜睨我一眼,哼着,“我开始不过多看了两眼,你防备的什么似的,不能肯定的情况下,我怎么说?认错了儿子岂不是贻笑大方?”
我不住的点头,“好,好,好,都是我的错,行了吧,喝杯酒当我认错行了吗?”
事情有了如此大的转变,高兴都来不及,有什么好计较对错的。
她酒杯一抛,“不喝了,我们回去,我要见见他。”
我也站起身,“今日如果不让你见他,只怕你也喝不进我请你的酒,晚上也睡不好了,走吧,回去。”
两个人风风火火的来,又风风火火的回,旋风一样刮走,肚子里什么货也没放下。
小院的门外,木鱼声清晰的传来,一下下的,给着入夏的夜晚凭添了几许安谧和清凉,也让人的心忽然一下沉静了下来。
在我前面一路猛冲的任灵羽,脚下猛的收住,犹如落叶般轻轻的飘落了地,脸上全是肃穆紧张之色,站在院落中,静静的听着房里传来的木鱼声。
脚下,很轻的挪动一小步,确认没有惊动房中的人,再小心的挪动一小步,不过短短数步,她竟然走了很久。
是忐忑吧?
她的眼睛贴上窗棂,在窗缝中偷看着里面的情形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飞贼或者采花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