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厚的一沓,也不知有几十张,每一张上都是一个丑丑的小人头,龇牙咧嘴搞不清楚是笑是哭。

我捧着纸,仿佛捧着千钧重担,而锦渊只是笑着,开心的手指在纸上摩挲着,灿烂无比。

紧紧的撰着他的手,生怕他跑了一般,“走,我们回家,再也不分开了,不再管什么任绮罗,我会保护你,一直保护你的。”

他的身体忽然一抖,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被人提到了父母般的害怕。

我抱上他的腰身,捧着他的脸不让他躲闪,“告诉我,她是不是捏着你什么把柄,比如‘血印符’或者‘血誓’之类的东西?”

默默的摇摇头,“没!”

什么都没有?“那你怕什么?”

锦渊看着我,想要说什么,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,“不,不能,说……”

“她威胁你?”心头,有淡淡的杀意浮现,对那个一直都不曾存有好感的女人,“是不是拿水族人的性命威胁你?”

“没……”他低垂下头,手拧着自己的衣角,脸上纠结成一团,显然是有事瞒着我不敢说。

“说啊,说啊……”

我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可是锦渊,就象是一个蚌壳,咬住了就是不肯打开。

“她……很……好……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