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沧溟站在门口抱着自己的剑,没有离去的意思,而是冷冷的盯着我,“没发现神族的少主也有赖在男人怀里装凄惨的时候,大开眼界。”
我没有理他,也不想理他,反倒是流波站定了脚步,直直的盯着莫沧溟,身上强大的气势勃然而发,两个人无声的对峙着,衣衫无风自动。
一个冷凝
一个酷寒
但是同样,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气势,谁也不退让,谁也不说话。
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就这么突然的扛上了,我看着烟气腾腾的浴桶,闻着自己身上酸酸的味道,一脸的向往。
有些委屈的看着那桶水,我低声叹息着,“水要凉了。”
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各自转身,一个进门,一个靠着墙壁,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。
流波脱着我的衣服,面对着我完全的裸裎没有半点不自在,倒象是老夫老妻间的熟悉,掬起水淋上我的发梢,一寸寸的清洗着。
他的手,从我的发,至我的肩头,胸口,小腹,一路温柔的向下,洗的很仔细,很轻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