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因他不象沄逸而疏离,我那时也是需要时间适应而已。

他浅笑着,笑的餍足,按着我的腰身,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交付给我。

没有红烛闪烁,没有囍字楹联,没有交杯的酒,有的只有鸳鸯帐暖,鹣鲽情深,有的只是交颈低语,娓娓轻诉。

窗外的北风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听不到了,流波的呼吸声,他的爱语,早已胜过了所有的声音。

红碳火炉散发着温暖,却不如纱帐中两人依偎的温情,偶尔一两声噼啪的炸开,我仿佛看到的是红烛火光跳跃时炸开的灯花。

忘记了所谓的解药,忘记了那个神族的禁制,于我而言,他与我之间的一切,是情爱巅峰的极致,是三年间对彼此的渴望,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。

交缠,恨不能将彼此融入骨血中。

缱绻,是不住的索取,要更多更多,更多……

亲手抹去了属于他的纯真,这个等待了我二十年的男子,被他拥在怀中,甜蜜的犹如回到了当年。

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下巴抵着我,随我把玩着他的发丝,呢喃着我的名字,“霓裳,我的霓裳……”

“嗯……”我慵懒的应着,脸颊偎贴着他的胸膛,“流波哥哥……”

他的身体一紧,我坏坏的低笑着。

我发现,每当我这么喊他的时候,他都特别的悸动,特别的……冲动。

他的手,握着我的掌心,真气一点点的输入,“累不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