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我完全不相信他的话,“你有胆子把任灵羽做的安排都告诉我吗?我不相信她会那么好心。”

某人不说话了,闭上眼不露半点声色。

我与流波的手交扣着,手指在他的掌心中转着圈圈,玩的不亦乐乎,“如果我是任灵羽,就会在人质身上下些快毒发的药,逼迫我爹娘赶紧带我离开神族救治,再在路上方圆五里可能的经过之地布下‘紫玄草’之类的东西,或者将相生相克的东西散落在树林中,一来我娘救人心切没有心思去探查,二来无人在身边出现,自然不会有那么强的防御心,一路疾行后再发现时已然晚了,那时候不需要任何高超的武功,几个人就能随便将我们收拾了。”

我一边说着,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,“你那天给我吃的药,就是慢性药好让我一路上毒发的吗?”

他猛的抬起头,两道如电的目光瞪着我,嘴唇一动,又忽然闭嘴不言。

“什么?”流波忽然跃了起来,手掌一抖,掌心中已然晃出一柄明晃晃的剑,半分犹豫也没有的刺向莫沧溟。

莫沧溟手掌一晃,掌中剑影与流波的剑交击出清脆的声音,一声冷哼,红发飘动。

“流波等等!”我抓着流波的手腕,低低的说着,“不要惊动了任灵羽,她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。”

流波皱着眉头,捏着手中的剑,冲着莫沧溟怒目而视,“解药!”

莫沧溟依然是沉静着脸,“没有!”

流波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剑,“你我相识这么多年,我就知道那日你对我下‘紫玄草’没有那么简单,原来不过是想借机伤害霓裳,今日就算是拼却一死,我也誓要将解药拿到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