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?
我有这么大的力量,不至于吧?
他可怜兮兮的看着我,长长的睫毛抖了下,“咬到自己了。”
呆子就是呆子,一万年还是呆子。
在他脸上轻抚着,“还疼吗?”
他摇头,只是痴痴的看着我。
我真不该叫他呆子的,越叫越呆。
心头叹气,我板起脸,假愠冷喝,“还不去,发什么呆?”
他一惊,转身飞跑犹如鬼追,看的我不住摇头。
直至那人影从视线中消失,我才重新端起药罐,将药细细的沥出,才拿着药碗推开房门。
轻纱柔帐中,沄逸正在睡着。
不敢惊扰他,我轻手轻脚的放下碗,靠着床沿小心的坐下。
“你来了啊。”清冷的声音中,我正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瞳,看来又是一场无眠的午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