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从我手中抽走面具,“这个东西沾了太多沙场的血,也不知有多少魂魄因为它而死不瞑目,它的煞气太重,你不要碰。”
看着他把面具重重的丢到桌子的角落,敲出沉闷的响声,我失笑出声,“什么时候哥哥也这么迷信来了?面具而已,小时候常玩的。”
他瞪了我一眼,薄薄的愠怒,却没有威煞之气,“不如你去问爹爹,只要爹爹同意你碰,我便让你玩。”
爹爹……
算了,我不认为这个话题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。
爹爹对哥哥一向是严父,自小打骂苛责,对我却是纵容疼爱,每每那张威严的面孔在我面前揉出慈祥,我都在怀疑爹爹有多久不曾笑过,脸上居然连一道笑纹都找不到。
或许是因为我的病,总是让爹爹和哥哥忧虑牵挂,怕我说不定哪天就不在了,才纵容着我。
或许是因为娘亲和二哥的早逝,让爹爹把最后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我。
“好吧,我不玩。”收敛了一时的好奇心,我不想让哥哥和爹爹有一丝一毫的担心。
哥哥看了眼门外,“你要吃的点心差不多应该买来了,你的药还没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