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匆匆的朝着小院奔去,才行了两步,就被一个声音叫住,“凝卿。”
糟糕,这里是正门!
我转身讷讷的低喊:“哥哥。”
“你不是一直在后院的吗?什么时候出去的?”哥哥目光扫过,很快的停留在我胳膊肘处,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
我低下头,这才发觉衣袖处已经磨破,点点殷红在浅色的衣衫上分外刺目。
才缩了下手想遮掩,发现哥哥眼中的阴厉愈盛。索性不藏了,大大方方的伸到他的眼前,“墙头磕了下,不是大事。”
哥哥捧着我的胳膊,黑沉的表情让我有种自己伤重只余一口气的感觉。
撤了撤手,没能抢回属于我的胳膊,也就不再挣扎,而是随手拿下憋气的斗篷,拭了拭额头的汗,“哥哥,我有急事和你说。”
“先上药。”
短短三字,蕴含着不可改变的坚持,他没有拉拽我的手而改扶着我的肩头,强硬往大厅而去。
“哥哥!”我急急出声,“我在街头……”
他的手,正抓着个下人,“将我房中的金疮药送来大厅,再打盆清水来。”
我的话,被完全的忽视了。
“哥!”我在他强硬的动作中无力开口,“我刚才碰上易承烈了!”
他的脚步顿住,侧脸间眉头深锁:“他看到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