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少出门,许是去年狩猎围场那次吧。”我颔首回应,将她们惶恐之色收入眼底。
“对了,晏夫人,您爱看杂耍吗?”女子套着近乎:“听闻皇子殿下对‘红云’坊间戏法颇是喜爱,今日请了不少街头的班子来表演,虽然难登大雅之堂,听说倒是颇有趣。”
“是吗?”我莞尔应声:“那一起看看如何?”
门外一个身影踏入:“既然晏夫人喜欢,承烈此番作为倒不算失败了。”
我淡定的微笑从脸上敛去,对他不顾及的靠近有些排斥,脚下微退。但他仿佛没看到般,径直行向我的面前,距离逾越了男女之间应有的度,“听闻风小姐诗书广博,不知能否为承烈解说一二?”
不称我晏夫人只说风小姐,他的意思不言而喻,这般的姿态更是在人前宣告着什么。
几位夫人的眼中已露出了好奇打探的光,不住偷望着。
“皇子殿下既然喜爱‘红云’风土人情,那么清鸿唯有毛遂自荐做这解说之人,不知道可还入得皇子殿下的耳?”
门边,青衫淡然,温笑隐隐,手中折扇轻拍掌心,目中厉芒一闪而过。
他行到我的身边,手臂轻揽环上我的腰身,低头亲昵望着我:“累吗?若是累就歇着。”
我绽放出笑颜,迎着晏清鸿的目光,“不累,劳夫君牵挂了。”
人前这般动作,他亦是同样逾越了。
易承烈目光有瞬间的森寒,却是笑着:“不如一起看看我请来的坊间班子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