咂了咂唇,他用一种嫌弃的目光看着杯子,“这里的茶就是淡,喝到嘴巴里一点味都没有,还是我们那的茶浓郁,以后带你喝。”
他一直都是这么自觉的吗?我似乎什么都没答应,而且一直表示拒绝的吧?
“我想不必了。”直接开口拒绝,“我对‘塞宛’的风情没有半点兴趣,也不想与你有什么交集,既然你对我如此了解,那么不用我过多的赘述风翊扬战死在你们手中的事实。”
“难道……”他呵呵笑着,“你喜欢的不是易清鸿而是风翊扬?”
“与你何干?”下意识的冲口而出,我眉头紧拧,“人已不在,何必相辱?”
他望着我的脸,眼瞳一眨不眨,懒散的气势收了,粗狂的豪态敛了,此刻的他看上去有些深沉的难以探究。
不过转瞬,他又无赖的笑了,“算了,不打扰你休息,先预祝你明日马到功成,只是成功了之后,不知道你会不会又有什么感慨在心?”
他拂开窗户,脚尖点地,人跃出窗外,反手间竟还替我将窗掩好。
‘梁墨’内斗正酣,‘塞宛’此番介入,到底又是为何目的?这个草原上的游牧民族,当年在‘梁墨’和‘红云’两个大国的夹击下依然顽强的生存壮大下来,‘红云’已灭,‘塞宛’犹在,这个民族的生存能力绝对不容小觑。
窗外,有手指轻轻扣了两下的声音,带着尊重和恭敬。
是贺云崖回来了?
“请进。”直到我声音出现,那窗户才小小的被拨开,等了几个呼吸贺云崖才纵了进来,身上带着雪花点点,还有清冷冷的寒。
“小姐。”他先是抱拳行礼,保持着应有的距离,在我颔首间才压低了嗓音,“我一夜都在易清鸿的房外守着,他哪也没去,也没有接近过任何人,我怕小姐等急先行汇报,这便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