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换药吗?我去喊翊扬来。”忽略过他话中的意思,我轻声开口,“待暖些再出去。”
“不敢与我单独相处吗?”
不同于以往的试探掩藏,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强势,“你想躲到什么时候?”
“喝药吧。”微摇头,我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,轻叹出声,“我没打算躲,你想说什么就说吧。”
他的目光在我脸上停了停,这才缓缓的啜饮着手中的药,浓浓的药味在房间里飘开,苦苦的煞是难闻。
他的姿态,永远都是那么优雅缓缓,举手投足间深沉适度,看上去随意的举止,总有些莫测高深。
药汁渐见底,他很自然的抽去我手中的绢帕拭了拭,“你是我的妻。”
这几个字,很淡然的口气,却坚决。
眼神中写满的是不容质疑,“莫要与我说和离,我未答应。”
我望着他的表情,颇有些无奈。
虽似是强硬的不讲理,但于情而言,他没说错。
和离,自是双方和平的分手,写下合离书,可看他这样,又何曾有和平分手的意思,更勿提所谓的和离书了。
“至于休书,那你更别指望了。”他拈着我的绢帕在手间把玩着,声音轻轻柔柔,仿若谈论着风月情思,“我娶妻,就没想过要休,便是死也要同棺共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