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,应该不会怪我吧?”低诉的声音,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在安慰自己。
说起责怪,我自然笃定影不会怪我任何事,他只会沉默,尊从,死守着他的教条,叫他上梁绝不爬墙,叫他打狗绝不骂鸡,恨他的忠,也心疼他的忠。
“他自是不会怪你,只是,你似乎已经在内疚了哦?”刮着我的小鼻子,无奈的一声轻叹,“国事我来,去吧,要不了些许日子,就当放松出去走走,你吖,当娘的人了,却还如此不安分。”
知他早看出了我内心的骚动,也没有任何刻意的隐瞒,他是我的夫,我的后,一个将自己全部的一身,乃至于万里江山都拱手相赠,生死相随的丈夫,对他,我只需将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彻底袒呈在他面前,就是对他最大的信任。
扬起无赖的脸,毛手毛脚的小爪子已经轻轻探进他的前襟,当指尖触及到他温热的细腻,我舒服的眯起了眼,却被他捏住了小狼爪,绯红的脸上是不赞同的眼。
“御雪,回寝宫吧。”我注定是一个不合时宜的帝王,而他也注定一辈子沉溺在我的情网中,没有任何形象的扯过他的青葱玉指,一溜小跑的冲进寝宫,途留一干伺人在猜测着两位王又要商议什么紧急军情。
紧急,确实紧急,夫妻恩爱如何不紧急?我早已迫不及待的拉扯着他的腰带,皇家就是麻烦,一件衣服非要好好的穿出各种花样,一个绳结,也非要打的花式烦琐。
“以后在床头放把剪子。”咕哝中迎上他不解的眼,那衣袍,扯得我咬牙切齿,“这么解下去,人都会憋死,以后直接绞了,反正皇宫中的龙袍够穿到下辈子。”
暖暖的唇覆上我的,轻啮着我的下唇,情不自禁的为他张开,迎接他的吮吸,勾划着他的舌,汲取着他口中甜蜜的汁液,御雪的吻,一如他的人,温柔,优雅,却能最简单的勾起我的侵占欲望,双手早不知何时放弃了和他的衣袍纠缠,勾上他的颈项,脑海中闪过一个词——相濡以沫。
御雪有一双巧手,这是意乱情迷中的我唯一思考能力下能想到的,因为没有看见他任何动作,金色的长袍翩然落地,两衣交迭,早分不清彼此,就如同我和他放在对方身上的情丝,看不见,却早已经千丝万缕,紧紧缠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