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上纸,忍不住的捂嘴,偷眼看看他,再次低头抖动着肩膀。
“笑什么!”没好气的一瞪我,却没有半分怒意,只有几分尴尬。
“原来你也有逃婚的时候啊?”拍拍手中的信,我望着他的满脸不自在。
别过脸,懒得与我在这个问题上纠缠,“答应不答应?你权势大,你送信,自然无人敢为难,算替我解决一个麻烦。”
点点头,“行,答应了,只是这收信人?”
“等你拿到‘月夜幽兰’履行承诺的时候,我再把名字填上,万一拿不到,不是多一个人知道这事,信放你那,怕你不放心,说我会改动。”
“好,成交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
“啪!”三声击掌为誓,我将信笺收入怀中。
“‘月夜幽兰’不过是一极为名贵的花种,万金难求又身娇肉贵,对武林中人来说,没有任何价值,相传此花,午夜绽放,散发着妖艳的幽光,魅惑人心,也有说,它的美,似千年精怪修炼成形变身成人的刹那,蜕变芳华,绝世无双。”他的声音,我竟听不到一丝做作和搔首弄姿,只有平静,和一点点轻轻的苦涩。
“若说这东西唯一的作用,就是能解‘灵涎草’的药效。”话锋一转,又变为那浪荡的语调,“‘灵涎草’可也是天下奇药啊,能激发人体内的潜能,固本培元,尤其是练武之人服下,那可是武功飞速,只是,男子服用了,唯一的坏处就是。。”凑进我的耳边,低低的笑着,“不,能,生,育。我说的对否?帝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