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张大了嘴,天哪,这是师傅对待徒弟的方式呜?狐狸身怀六甲,又怎么经受得起这样的捆锁,明明是疼爱他的师傅,又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?
“你个死猴子!”女子一跳脚,拎着我飞掠出屋,直冲进另外一间房内。
“天儿,天儿!”临窗边,一名男子正伏案而画,长长的青丝垂满一她,雪白的衣衫轻轻飘舞,似白玉般的手指,轻捏着竹笔,宽大的衣袖拢着细致的手腕,还没见着脸,只这一个背影,我就敢肯定,此人定然乃天下绝色。
“天儿,小猴子呢?”女子在他身后唤出声。
如春风过柳丝般的声音淡淡的传朱,“不是在他房间里吗?我按你吩咐上了七道大锁,门口还加了道你特制的盘龙锁。”
“那你点了他穴道没有?”
拿笔的手一顿,“他说晕的厉害,老想吐,让我别点了,看他可怜,反正也使不上武功,就没点。”
“被你害死了!小猴子跑了。”
“不可能吧,我可是拿你的锁锁住的他。”男子连头都没回,还是那清淡的声音。
“他那手段,有什么锁是能锁住他的?别说七道,七十道也没用啊!”
女子拎着我,连脚都没停,身形似仙,转眼上了山崖。
山间一片葱茏绿色,只有那几间竹屋,架在潺潺流水之上,林间飞鸟扑腾,小鹿蹦跳,连偶尔泛出清波摆摆尾又跌回的鱼儿都能看得清楚,就是没有任何人迹可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