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门超过了五分钟,没有任何反应。

再看看,十分钟,依然没有动静。

我再等,继续望,十五分钟,放弃。

“哎!”彻底失望,我收回依依不舍的眼,回头打量着我此刻存身的地方。

房间还算干净朴素,打扫的没有灰尘,不大的室内,两张太师椅靠在墙边,中间一张木几,都是平常人家惯见之物,中间的桌子上,一盏烛灯跳着光芒,反射着桌子上他倒茶留下的几滴茶水。

木桌,木椅,还有我身下这张床,别无长物,显然,就是一间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客栈,与往日那奢侈豪贵的皇宫是天壤之别,却是我转身后这大半个月住过的最好的地方,至少不用餐风露宿,至少不用饥寒交迫。

说起饿,肚子立马发出了响亮的欢叫,胃里一缩,我看看桌上。

好象,好象有一个沙锅,盖子盖的紧紧的。

眼睛一亮,我刚才怎么没有发现?

我就说嘛,这小子应该不会这么绝情,花这么大力气救回我,饿死了不是很划不来?

一点点蹭着,只有一只手能活动,我歪着身子,伸着头,扶着床沿,尽量不让胸腹和腰用力,无数次的努力后,总算拔起来了几寸。

脑袋顶着床头,我揉揉失去发麻的腿,待一阵阵酸麻过后,掀开被子,腿慢慢的探下地。

“扑通!”非带不幸,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,记得没受伤前,我就饿的头昏眼花,加上失血和继续昏迷,有力气才怪。

不过很顺利,我以最快的方式下了床,虽然屁股很疼,被震到的腰更是一挺,拱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