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,那种语气,那个声调,除了灵萧还会有谁?我紧张着月月的话,被人打扰直接口出恶言,下意识的反应让我来不及深思熟虑那熟悉的声音究竟发自何人之口。

“见过梅伺君!”下意识的一步退后,与他拉开距离,讷讷的出声,感觉自己在他的目光中,全身僵硬似铁。

“嗯哼!”他歪头一扫我,“侍卫不得单独接近伺君,你想被拉出去砍了?”

好吧,我承认,我想他,但是我,非常,非常,非常头痛他说话的调调,我宁愿他压根就别理我,与其他侍卫侍人一个待遇好了。

“兰伺君身为国师,我等小民恳请国师赐福也是错误吗?”面上恭顺,嘴巴也说的恭恭敬敬,只是话里的意思,同样不带好气。

谁叫他破坏我的大计,谁叫他吧我即将到来的喜悦活活的扼杀掉了,谁叫他用那不咸不淡,不冷不热的语气和我说话。

“如果只是请求赐福,你可以上祭庙等候,国有国法,私自擅闯‘傲兰殿’就是污了兰伺君的名声,本来看在你孝心份上,可以饶恕你的僭越之罪,不过你似乎在妖言惑众。”碧色双瞳射出两道冷箭,寒得我浑身一颤。

我猛地抬起头,“天下之大,无奇不有,您又怎么知道我说的就一定没有道理?”

一旁的月月似乎掀了掀唇,最终还是咽下了道嘴边的话,呆呆的望着我和灵萧。

“你说的话,闻所未闻,根本就是胡言乱语,根本没有必要信。”他冷冷一哼。

我昂起头,没有丝毫示弱的与他对瞪,“别说这些山村野史您听得少,便是有典籍可查的诗词歌赋,您有能全懂吗?怎可以偏概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