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喝茶!”放下手中的茶盏,轻灵的小猫儿呼的窜到墙角,只是一双眼,偷偷的望着我,又飞快的低下。
“干什么拿做贼心虚的眼望着我?”一指他,“还有,这段时间为什么老见不着你?”
“我最近在给月师兄配药啊,师傅说这些药很难弄的,其中一味要每天在火上烤上五个时辰,火大就焦,火小就不能逼出药性,要连烤一个月,我今天好不容易弄好了,急着给师兄送去嘛。”委屈的望望我,撅起了嘴。
我看着他手里干巴巴像是橘子皮一样的东西,抽搐着嘴,“这个东西能不能吃?别吃坏了月月。”
“不可能!”一仰头,“我虽然鲁莽,作药却是不会错半分。”
“哈!”我失笑出声,摇着脑袋,“你原来真的知道自己鲁莽啊,我当你不知道呢。”
月月偏一副万事不着急的恬淡,他偏偏一个猫儿般的灵动,同年纪的人给人的感觉却是差了好几岁。
“我又不傻,你们都这么说,我怎么会不知道?”委屈的低下脑袋,窝进墙角。
“那你倒说说,我想听听,你都在哪些事上犯了傻?”翘起二郎腿,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脚。
露出一脸的羞涩为难,他期期艾艾的蹭着墙,似乎想把墙挠一个洞,再把自己塞进去,这样我就看不见了。
“我在寝宫揍了姐姐,后来在红总管家又摔了姐姐,还有,还有御雪哥哥说打的时候,也是我第一个动手。”声音越来越小,到后面几乎听不见,“还有刚刚,我又撞了姐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