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解衣点头,目光中也是一片赞同,“我也不喜欢这么长的伤口,血溅出来,脏了衣服很难处理。”
她没有找‘少林’‘武当’的掌门去讨论这个话题,只有杀人的人,才懂杀人的技巧,李端显然是个好对象。
“浪费力气的事我不做。”李端双唇下拉,面容紧绷。
“您不觉得对方的剑有问题吗?”她蹲下身体,目光在地上人伤口上来回的巡视着。
“很细,比一般的剑细。”李端极少说这么多话,有些不耐。
“真的是剑吗?”她的手指在肌肤上点着,“即使是高手,也是入剑深,中间平缓,最后虚竭,肌肤的裂开方向朝着施力的方向,您看这是吗?”
李端眉头跳了下,一言不发的蹲下身体,仔仔细细的看着,随后默默的站起身,“不是普通的剑。”
没错,不是普通的剑,因为每一处的伤口都是整整齐齐的力道,中间犹重些,伤口肌肤稍稍内陷。
单解衣摇摇头,“或许不是剑。”
“可惜,真可惜了。”房内的叹息声,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。
谷南暄站在桌边,盯着桌子上的纸,连连摇头。
最上面的画已经不知所踪,只留下点点残留的粉彩痕迹,印在纸上,凌乱。
谷南暄摇摇头,“这画已上了色,显然即将完成,若是我们早到一步,只怕就能看到凶手的面目了。”
一切都是若是,一切都是只怕,所有的结局只能是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