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瘪瘪嘴,这才又坐了回去,“算你小子有点良心。”
“另外……”楼倾岄看看身边的单解衣,“我有事求您帮忙,希望您看在我们曾经的情分上帮帮我。”
“那你帮我么?”男子靠上椅子,“回来帮我弹两个月的琴,还是清倌的身价,不用接客。”
楼倾岄清柔的笑声在房间里飘荡,一声声低沉魅惑,“第一,我有恩客,你当着我恩客的面让我为你做事,可不是侮辱我恩客的身家么。第二……”他的手指搭在单解衣的肩头,温柔再现,“我不是清倌了,可不敢要您那价钱了。”
“啊!!!”男子再一次震惊,目光不住的游移在单解衣和楼倾岄之间,几番嗫嚅,终于还是聪明的没问出口。
他不是笨蛋,初始的惊喜过后,数十年的风月场中打滚,瞬间判断出楼倾岄和前面这女子非同一般的关系,笑容顿时挂上脸颊,“姑娘能收服这骄傲的孔雀,定非常人,定非常人。”
他没说买,只提收服,显然对楼倾岄的性子是非常了解;不轻不重的一句话,巧妙的拍了单解衣的一记马屁。
“他既然现在在这里,自然算阁主的人,该多少钱您跟我算就是了。”单解衣淡淡的开口,笑容随意,“只当是让他开心。”
男子在下人摆好了餐点后,挥了挥手,所有人顿时撤了个干干净净,这才正色开口,“孔雀,你会回来找我定然有事。带着恩客提及往昔风光,这是风月场上的大忌,所以我估摸你一定遇到了大事,而这些事除了我无人能帮你,是不是?”
“是有事。”楼倾岄也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,在他面前坐下,为他倒了杯茶,“我确实遇到了事,而这事非你不能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