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早,单解衣就带着楼公子出了门,情人间亲亲秘密的姿态,阻止了暗中所有保护的跟随。
她那日的强势姿态,显然已给了各门派一个无声的提示,有她在的时候,楼公子身边不需要任何其他多余的保护或者是监视。
是尊重也好,是敬畏也罢,至少某人不用再黑着一张脸表达他欲求不满下的怒意。
“你昨夜……”他哼哼唧唧的声音欲言又止,朗眸中的不满却毫不掩饰,“去哪了?”
这种状态,从昨夜她回去后就一直存在,昨天他虽然压抑了,但是无言的沉默已经透露了他的心思。
有时候,连她都恍惚了错觉,她与楼倾岄之间那种界限,在慢慢的朦胧慢慢的淡化,身份的差距在一点点的消失,不是漠不关心,不是谨守身份,而是任意妄为。
会问,代表介意,于她而言没有因为侵犯了私密而不悦,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萦绕。
有时候,探究只因为在乎,会被人在乎,也是一种幸福。
“去尹府大宅看看。”她的解释,似乎也在印证着他不同的地位。
“找男人吧?”他的眼神因她的解释而柔和,声音却强硬,凑上她的耳边,“还是那楚公子。”
她愣了愣,楼公子眼神里写着几分妒意,“我闻到了他的味。”
是了,楚濯漓寸步不离药盏药丸,身上弥散着浓烈的药味,她出手相救,应是沾染上了吧。
这,哪逃得过身边人的鼻子。
“既知道是他,就知道我不可能有私情。”她苦笑,“那不是太残忍了?”
楚濯漓的身子有目共睹,她要还有什么想法,就有些饥不择食了。